顾绒吞噬一般,烘得他面红耳赤,连思维也被搅成一片混沌,顾绒恍惚间只记得这个胸膛他没少靠过。
但都是隔着衣服靠的。
如果现在他挨上上身不着片缕的沈秋戟,和他毫无阻隔肉贴肉的靠在一起,又会是怎样的感觉?
沈秋戟也没想到顾绒就站在浴室门口,和他挨得这样近,青年呼出的气息凉凉地落在他心口的皮肤上,也攥紧了他的心弦,沈秋戟喉结上下滚了滚,把右手上拎着的白T恤抖开穿好,不过等他的脑袋钻出领口时,沈秋戟就发现顾绒不见了。
青年回到床边低头收拾着画板和绘笔,只有耳尖还透着些红,催促他:“你快穿好衣服走了,不然作业画不完的。”
沈秋戟也只好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悸动,装作若无其事地穿裤收拾东西。
半个小时候他们去308宿舍把路笑雩拖了起来,要带着他重新回到村庄里画作业。
路笑雩其实懒病犯了不是很想动弹,但他也记得他们所有人是一个小组的,作业不能胡乱敷衍,还是和顾绒一起走了,但他说什么也不肯再坐皮卡车,等到两点钟学校大巴发车才坐上车重新进入焕山村庄。
画风迥异的月亮湾矗立在车站外面,顾绒从大巴车上下来后一抬眼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