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罢了,当他没问过。
顾绒觉得自己不能再戳沈秋戟痛处了,两人默契地跳过这个话题,想着现在还没到下午两点,他们就去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——由沈秋戟给顾绒按腰。
时间终于到了下午一点半, 顾绒现在身体没早上刚醒时那样酸软了,于是沈秋戟就带着他去找柳不花。
路上沈秋戟和顾绒念叨:“也不知道大哥他现在病好点了没有,上次我回来,他的病好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顾绒问他:“你大哥有什么病呀?”
“精神病。”沈秋戟告诉顾绒,“我大哥有妄想症,他总觉得自己是朵牡丹花,老是想着把自己埋进土里,他家人把他送医院看了好多医生都治不好,后来找到我七叔,我七叔给他算了算,就让他改名换姓,叫做柳不花,病情终于没以前那么严重了。”
说到这里时,他们也恰好走到柳不花的房门前。
柳不花窗户没关,于是他们透过没合拢的窗户,就看见柳不花拿着那种给植物喷水用的小喷壶,在往自己头上“滋啦滋啦”的喷。
“大哥,你在干嘛?”沈秋戟皱眉,锤了锤窗户制止柳不花。
柳不花听到沈秋戟的声音被吓了一跳,身体僵住,然后缓缓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