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有女朋友，也可以让女朋友做副驾驶。”
单身狗宋衡一噎，哼了声，不说话了。
许瑟站在车后座的车窗外，叮嘱了陈思琪几句，最后问：“下次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“说不准，不过应该很快了。”陈思琪眨了一下眼睛，“以后可能就定居在江城了。”
付琛的咨询室就开在江城。
而且越是接触这些案子，陈思琪就越能感觉到，单靠她一个人的努力，根本就是杯水车薪，所以她打算回到江城，聚集更多的人，一起来做这件事。
陈思琪说着话，手机响了一下，是短信的声音。
她话音一停，拿出手机看了眼，回了三个字过去，然后把手机揣回了兜里。
对上许瑟的目光后，陈思琪笑了笑：“元满他父亲的短信。”
很简短的几个字。
对不起和谢谢。
陈思琪只回了个“不用谢”。
至于道歉，她不需要道歉，准确来说，是不需要迟来这么多年的道歉。
昨天下了雨，今天的空气也还有些冷。
而且看这天色，阴沉沉的，像是又要下雨了一样。
许瑟抬头看了眼天空：“飞机不会晚点吧？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