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愤愤地瞪了眼电竞椅,最后不情不愿地坐下了。
他还是很气,头别向一边,啪的一下翘起了二郎腿,气得腿一抖一抖的。
江御坐在一旁,丝毫没有受影响,只是在周阙抖腿的时候,满眼嫌弃地问:“你上辈子是缝纫机?”
周阙气急,动作幅度很大地把腿放下来,故意闹出极大的动静,想引起江御的注意。
结果半天没人理他。
周阙不耐烦地转头,却发现江御走神了。
他视线随意地落在一点,双眼无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周阙心里忽然就有些堵得慌,他哑声:“御哥,你自己也知道,你不甘心的对不对?”
“没有。”江御回过神,坚定地回道。
半晌,又垂了垂眸,低声重复:“没有不甘心。”
周阙都想直接冲上去将他给打一顿了,但是他没这个胆。
他心里闷得慌,还想说话,江御却忽然抬起头:“你要说的就是这个?”
周阙脑子里的弦紧绷着,听江御这么一问,脱口而出:“对啊。”
江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“哦”了声:“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周阙倒抽一口气,噌的一下站起来:“御哥,你没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