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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接认错。
    气氛沉默了许久，就在江御越来越紧张的时候，许瑟忽然问：“跟你说话的那个女的是谁？”
    江御：“？？？”
    “什么女的？”他怎么没印象？
    许瑟：“你还冲她笑了。”
    过了会儿，她强调：“还笑得特别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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