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冷笑:“记得又怎么样?在这种地方攀关系,你想干什么?”
杨家宇也不是善茬,讥讽地说:“你不觉得今天他们说的故事很熟悉吗?”
周畅:“杨家宇,你到底想说什么,假如故事是真的,那就证明当年害他的不是我们,确实是他的家庭原因,他转学也是家事。”
“……我看着老陈死在电梯间,太他妈恶心了,你就不怀疑这事儿和‘他’有什么关系?真要像他们说的,恶童的故事是真的……”
周畅打断他的话:“杨家宇,你不要自己吓自己,你要觉得心里有愧,就去找他忏悔,别来找我!”
周畅发了一通火就走了,门前的短廊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。
杨家宇慢慢往回走了几步,突然烟瘾犯了。
他从口袋里摸出随身带着的打火机和一包红双喜。
这一整天全是晦气,人也精疲力尽,现在总算能抽一根。
烟夹在手指间还没来得及点,杨家宇猛地一惊,四周像是响起一种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声响,格外清晰。
笃笃笃。
然后他冷汗就下来了。
因为声音就在背后,隔着几米的距离。
杨家宇僵在原地不敢动。
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