廓,而后顺着人鱼线消失在打湿的浴巾中。
她的目光仿佛黏在了那些水珠上,又恨不得自己也化成一滴水珠,好好体验下肌理分明的触感。
理智告诉她应该道歉并迅速离开,可她又不舍得离开。
正犹豫着,她听到陆时屿冰冷冷道:“要不然关门出去,要不然过来。”
阮梨的手在门把上顿了顿。
而后,她很没骨气地关上门,挪着小碎步向他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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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只有一丝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间的罅隙洒进昏暗的屋中,照亮屋内一片凌乱的香旎。
阮梨窝在陆时屿的臂弯里。
长长的发丝还有些湿黏,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胸膛。
阮梨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,宽大的衬衫解开两粒纽扣,隐约露出胸前那条漂亮的沟壑。衣摆下,是双细嫩白皙的长腿,其中一条懒洋洋地勾着他的裤脚。
见阮梨发呆,陆时屿有一搭无一搭地绕弄着她的发丝,戏谑地问:“好玩么?”
阮梨脸上还带着些潮红。她羞臊地拧了他一把:“一点也不好玩。”
每每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,她都又羞又气,身体的某些部位也在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