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管家爷爷,这玉佩很重要吗?”她虽然将它藏起来了,是因为这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,不想让花容给抢了去,不知道它有什么深刻的含义。
“你拿着它,去帝都,找一家姓郅的人”管家爷爷还在花与手上写下了“郅”这个字:“你父亲与郅家的郅飞寒是过命之交,你去找他们,他们一定会好好安顿你的。”
花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不会这么巧吧:“管家爷爷,这不会是爸爸妈妈从小给我订的娃娃亲吧”
如果真是这样,爸妈也太着急了吧,郅家那几位,都比她大呢。
管家爷爷摇了摇头:“这倒没有,花家和郅家本是世交,这块玉佩本是你爷爷的,后来给了郅飞寒,兜兜转转,这块玉佩就到了你手里,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情,但郅家可以信任。”
花与撇撇嘴,她才不要呢,郅野大骗子,哼。
“管家爷爷,那个,您说的郅飞寒伯父是不是有四个孩子?”花与伸出四个指头,再次确认一下。
那个郅飞寒,真的是郅野的爹地吗?
管家爷爷想了想:“好像是有四个孩子来着,这我听少爷提过”随后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,便笑了起来:“你可不知道啊,当年你爸爸死活不肯让你妈妈生孩子,害怕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