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厉霄珩身上袭来一种压迫感,可花与依旧倔强着绝不低头。
她无父无母,这群人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人太甚,士可杀不可辱,她死都不会低头,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。
她天生反骨,很少有人能逼迫她做什么,至少除了前不久突然出现的郅野,她还没有向任何人妥协过。
厉霄珩他凭什么,就凭当初她喜欢了他五年吗?那他又凭什么认为坐了一年牢后她还对他抱有期待。
花与依旧高傲,她对视着厉霄珩,仿佛在用眼神与他博弈。
厉霄珩在商业场上已流连多年,竟在花与眼中看见了杀伐果决,毫不畏惧的神情。
铮铮傲骨,究竟是如何造就的。
他此刻才发现,他对花与的了解都是表像,冰山一角。
他这次执意想将她带回来,是想让她对母亲道歉,她坐过牢了,道歉之后或许就可以两清,而他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。
以新的方式,新的概念。
他,放不下花与,对她,他心有愧疚,他想弥补。
“厉霄珩,不要欺人太甚,我没做过的事,无需承认”花与一字一顿地说道,表示了自己的决心。
后来,厉霄珩竟然将她锁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