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更喜欢这种传统的白酒,总觉得能从白酒中饮出诗茶意。
“尝尝这个”郅野拿了一杯酒放置在她面前。
花与有几分犹豫:“我……没有喝过白酒。”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,就连喝点低浓度的啤酒鸡尾酒她都没有喝得失去理智和意识过。
所以,她根本不了解自己的酒量,都说白酒度数高,她不确定喝下去还清不清醒啊。
“你现在可以喝了”郅野那双野性的蓝色眸子闪着异样的光,墨色的长发没有扎起来,有点潮湿,貌似刚洗完澡,他伸手碰了碰她的下巴,调戏一般说:“怎么,怕你喝醉了我把你卖了?放心,三哥不会那么做的,三哥不舍得。”
花与拉过他的手,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,谁让他喜欢调戏她的。
随手拿过一杯酒,轻轻抿了一口,有点微辣。
“怎么样,尝出是什么了吗?”郅野问。
“我怎么会——”知道二字还没有说出口,她便重新闻了闻,又少饮了一小口,很熟悉的味道,还有更熟悉的气味:“这是……竹叶青”
这是爷爷喜欢的酒,因为与茶同名,她便记得了。
“嗯,不错,还记得。”郅野说完,便拿过她手里的酒杯,将剩下的酒全都喝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