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眼睛出奇的漂亮,花与没来的及收回视线,云微落就对她笑了笑。
笑的让她很是不解,却又感觉不到一丝针对。
“哦?不妨跟我说说,这几年你都领悟出了什么?”云微落清冷的声音,没有一丝情感。
“六年前给郅予下毒时不该心慈手软,就应该,应该——”白潋秋看着云微落从捧花里拿出的美工刀,惊恐万分。
“微落小姐,我错了,我错了!!我真的知错了,当初是我昏了头,我不该把毒下给华略,我愿意去弥补,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云微落在指尖把玩着美工刀,轻抬眼眸:“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说谎的人,不要再有下次哦。”
“是,是”白潋秋一动不敢动,云微落的美工刀顺着她的眼角缓缓移向她的脖颈,在她的天鹅颈上游离。
“微,微落小姐,可是最后郅予不还是喝下了毒吗,他也瘫痪了——!”白潋秋感觉刀尖已经抵在了她的大动脉上,只要云微落轻轻一按,她可能就,血流成河了。
“你在向我邀功吗?你可知郅予已经好了,如若当年你按计划行事,别说郅予,大抵也不会有今天的郅家!”云微落眼神变得阴沉,仿佛要看穿白潋秋一般。
白潋秋正要否认,但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