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三年前,他们还是情侣,她还唤他阿珩。
“花与,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叫我阿珩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希望一个女人如此亲密的叫她,看着她这样冷漠疏离的态度,他时常回忆他们交往时她唤他阿珩的情景。
那个默默喜欢他五年的优雅女孩,那个喜欢唤他阿珩的花与,还能回来吗?
“厉先生,这样己然不妥,我的丈夫会介意,我也会介意。”
丈夫,他差点忘了,她已经结婚了。
“花与,如果当年我查清了一切,没有送你入狱,我们之间还会这么陌生吗?”
“不会,我们也许会是朋友,毕竟你选择了相信我,那时的我没有人信任。”
但凡那时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她是无辜的,她都会有一丝希望,一丝感激,入狱前她是高傲无比的,也是绝望彻底的,抱着必死无疑的决心,也怀揣着愤愤不平的怨念。
如果厉霄珩选择相信她,就算他们最后没结果,还可以做朋友,她会永远对他存有一份感激之情,可偏偏,他没有。
由此,他们只能是陌生人和前任关系,再近一点是合作伙伴。
“那时的你,很绝望吧。”厉霄珩的声音不轻不重,裹夹着悲伤和一丝悔恨。
原来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