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冷夜深,熬夜受冻对身体不好。
或者,什么都不说,便霸道的让她回去睡觉。
可是郅中雪不会,他对她万般顺从。
她望着淅沥的雨水,再外是深深的夜,喃喃道:“江有渚,之子归,不我与。不我与,其后也处……”
细雨朦胧间,她好像看见了站在岸边悲歌的闺中怨妇。
不我与,其后也处。
他们最后,到底会是谁弃了谁呢,忧愁的还是她吧。
一夜未眠,听雨看落花。
次日……
花与去找了洛沉,郅中雪随她一并前去。
洛沉住处别具一格,前花园里种了一片薰衣草,被打理的井井有条。
她抬手敲了敲门。
洛沉带着口罩打开门:“进来吧。”
“感冒了?”郅中雪问。
洛沉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“注意身体。”
花与此番前来,是来说云映的事情的,原来洛沉早就已经知道了,只不过没有揭穿。
洛沉是喜欢着云映的,从门前那一片薰衣草就能看得出来。
可到底是何种喜欢呢,是唐夭的那种亲情的思念,还是另一种关于爱情的痴恋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