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已经被抓住了。”
当时夏染和寒栀正在逛街,泼的是硫酸,她用手臂和购物袋挡了一下,才没有伤到手和脸。
手对一个钢琴家来说,是何等的重要,夏染也知道如此,所以宁愿牺牲掉一条手臂也不愿伤到手。
“什么时候手术,用我的皮肤。”花与说。
权北不明白花与的意思,但回复道:“已经做过手术了,手术很成功。”
夏染缓缓睁开眼睛,睡眼朦胧,嗓子有些干渴:“听音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来看你。”花与坐在她身边,盯着她的手臂,有些强颜欢笑:“还好吗?”
她知道,一点都不好,因为她,她身边的人,都不好了,生活变得一团糟。
“我很好,别担心”
……
帝都谌江的公寓……
谌江躺在床上,四周都是五线谱,扔的到处都是。
葛欢颜在门口拍门:“谌江,你大爷的,开门!你死里面了!”
谌江将被子捂紧,谁都不想理,只想睡觉。
他一个人骂不过网上那么多张嘴,那他睡觉行了吧,眼不见心不烦。
谌江的经纪人赶来,葛欢颜拿到备用钥匙,打开门,直直走向谌江,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