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绿植不多,只有几盆绿萝和桌子上的兰花草。
室内有着很清淡的栀子花香,像是从步蔚蓝身上散发出来的,又像是,空气里自带的。
秦止狸哭了,步蔚蓝笑了。
哭中带笑,脸上都挂着眼泪。
他们对视着。
步蔚蓝点头,落了泪,又点了点头,轻声回复:“看过……很美……真的很美……”
热泪盈眶,不是感动,是欣慰,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庆幸和欢喜。
秦笑笑小朋友,你还记得医院里的小哥哥吗?
这是他多年前就想问她的。
秦止狸抱住他,在他肩膀上哭,不知是愧疚还是悔恨,遗憾还是痛苦,或许都有,或许更多。
“我都知道了,爸爸都告诉我了,我生病的时候,是你给我捐的骨髓,不是陆翎,是你每天晚上都来看我,是你在陆家打压秦氏的时候,帮爸爸挽救公司。”
“步蔚蓝,为什么不告诉我,为什么要忍受我的冷眼相待,为什么……我只不过给了你一副眼角膜而已,算起来,你都已经还清了,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……”
“值得吗……这么多年,步蔚蓝,值得吗……”
“值得。”
步蔚蓝说不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