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。
郅墨被这突然的动作打乱了片刻的心绪,心的某处好像与平时有些不一样。
她低头询问道:“你要走?”
她知道现在是郅墨的人格,可……也是郅野,不是吗。
郅墨回头看向她,眼神疏离,收回自己的手:“花与,我不是郅野。”
郅墨和良封浪一起离开。
花与独自站在那里,望着他毫不犹豫离开她的背影,带着些许伤感,微风带着点血腥味,吹动她的白纱裙摆。
直至,目之所及,不见他影。
“顾熏,给于倾城处理伤,先关起来,我去会会花景御。”
她走进房门,去了卧室,换掉了刚才被溅上血迹的婚纱,交给佣人,吩咐她送去洗好。
那是郅中雪为她缝制的婚纱。
郅中雪的离开太突然,比郅小野走的都仓促,她都有些应接不暇了。
她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,黑色毛衣外是黑色风衣,头发扎在后面,干脆利落。
杏眼微寒,闪过伤感带着些许疲惫。
顾熏已经派人把于倾城送去了医院,她回到花与身边,随着她去了地下室。
花景御和龙音被看管在此处。
可等她们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