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。
郅飞寒站在车子外面,点燃了一支烟,侧颜在残阳下的剪影格外迷人,三分忧郁,三分沉稳,余下的是张扬不羁。
少时桀骜,今时未消。
他抽了两口,就将烟掐灭了,他已经很久没有抽过烟了,荣琅不让他抽。
郅凌换好衣服后从车子里走出来,依旧是傲然不服输,跟他老子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“郅凌,你觉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能有多容易。”
郅飞寒靠着车子,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,没有看郅凌一眼。
郅凌不言,他无话可说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郅飞寒继续说道:“没有谁比谁容易,你觉得你很惨,很无辜,全世界都亏欠了你,但我也明确的告诉你,不管你有多惨多无辜都给我忍着,打碎了牙也给我往肚子里咽。”
“因为你是郅家的孩子,你是我郅飞寒的儿子,生来就跟别人不一样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你在不夜城吃了八年的苦,受了八年的罪就应该被当成国宝一样宠着,那你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郅飞寒看向他,拿出手机,将手机里的文件夹打开,让他自己翻着看。
“你大哥,从五岁开始看经济学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