郅予摊开那张语文卷子,站在花未止面前:“你来解释解释,怎么考出十三分的。”
花未止:“不想做。”
郅予:“你都会了?”
花未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:“也不是。”
郅予又问:“那是都不会?”
花未止开始出卖哥哥了:“寒川哥说,不会的就空着,回来他给我讲,烬哥说会做的就不用再浪费时间了,去做新题,三哥说考试的时候先易后难,做完了容易的再做难的,遇到难题别紧张,可以休息一会儿,迷糊哥说实在不会就蒙,蒙上一个算一个,对了他还说,不会也别来问他,他也不会!”
“然后,会的不会的我都空下了,又挑了几个简单的做了做,画了画图,睡了会儿觉,又蒙了几个,就到时间了。”
“不过,迷糊哥的方法真不好用,我蒙了那么多古诗,一个也没蒙对……”
靳寒川何烬郅野胡迷:“…………”
郅予石化中……
洛沉正强忍着笑意,走路不扶墙,就服花未止。
云映和胡茫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,还好她们没辅导过花未止,没有言传身教什么新思想新战略。
花未止一脸“学习新思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