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干嘛呢?”花未止跑到他身边,见他正在刻木簪。
不得不承认,郅野的手真巧。
做得了美食,弹得了钢琴,画得了山水画,刻得了工艺品,还能为她缝制旗袍长裙。
刻完后,郅野递给花未止:“最近这段时间,恐怕要一直待在这里了,七星阁不像凤栖殿,没有太多姑娘家的东西,出去买又不安全,别人挑的怕你不喜欢。”
花未止看着手里的木簪,揪了揪自己的短发:“可是我现在也戴不了啊。”
郅野揉了揉她的脑袋,笑道:“好像是这样,失算了。”
他见她喜欢荣栖头间的金钗步摇,便匆忙刻制了一支木簪,却忽略了花未止一直以男装示人。
花未止捶了他一下:“你故意给自己刻的吧。”于是走至他椅子后,解开缠绕在他头发上的绳子,用木簪给他簪了起来。
像一位风流倜傥的画中美男。
有人敲了敲门,道:“七少,五爷来了。”
郅野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了:“知道了。”
待他们出去,荣榭正坐于前厅,手里拿着一支玉笛,像个懒散仙人。
郅野握住花未止的手,将她挡了挡:“五哥,你怎么来了。”
荣榭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