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栖看向他的脸,脸上的淤青还没有褪,额角处有一条伤痕:“你多大了?”
“十九岁,快二十了。”
荣栖笑道:“我也是,我们差不多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坐在小河边,任千流低头看着河里的倒影,光着脚丫,玩水。
他看见,倒影里的姑娘,一直都在看他。
“你受伤了,可以在我哥还有我这里休养,放心,这里很安全。”
她总是笑的那么开心,虽说不上单纯,但却格外的纯粹,开心就是开心,厌恶就是厌恶。
他想,她一定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。
“任千流,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荣栖问道。
任千流倏然抬起头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荣栖继续说道:“有没有啊?”
“没,没有。”他一激动,竟然结巴了。
“那我们在一起吧,从今天开始,你,任千流,要喜欢我。”
他们就这样很奇怪很莫名其妙很迅速的在一起了。
没有经验,都是堪堪二十岁的人,说不清为什么在一起,大概是一见钟颜吧。
像是谈一场懵懂的爱恋,多的是欢声笑语,轰轰烈烈还未现。
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