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可还顺利?”
花未止点了点头。
他望向花未止身后的男人,眸底闪过一丝惊讶,疑惑又怀疑的走向他。
靳寒川站定在原地,清冷的凤眼平静无澜,漆黑的瞳孔冷暖适度,胜血的红衣风中飘逸,如雪中红梅,寒霜傲然。
“五哥,这是——”
荣榭抬手示意她不必介绍,蓝色的眼睛闪过一抹笑意,仔细打量了一番,对靳寒川说道:“你更适合穿白衣。”
花未止有几分忍俊不禁,荣榭盯靳寒川这么久,就是为了说一句“他更适合白衣服”?
“寒川,未止。”古瑕从他们身后走来。
靳寒川转身:“妈。”
她拍了拍他的肩膀,对荣榭说道:“这是我儿子,东西都准备好了,可以带未止过去了。”
荣榭微微点头,将右手中的玉笛换至左手,向靳寒川伸出手:“你好,我是荣榭。”
靳寒川也礼貌的与他回握:“你好,我是靳寒川。”
不知为何,他总感觉荣榭对他有几分莫名的熟悉感,不像是刚见面时对待陌生人的态度,更像是久别重逢的挚友。
他感觉荣榭好像有很多话要对他说,但仔细一看又像是无话可说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