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?”
她心疼地触碰着那一条条醒目的血管,四周还有很多红色的点点,像是针灸放大的痕迹。
荣榭道:“这是必然的。”
“他还能坚持多久?”花未止问。
“说不准,他现在只是进入假死状态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,只能趁他昏迷的时候,对他体内的毒素进一步控制。”
针灸的过程中,不少发黑的血迹从他体内排出,染红了冰床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。
花未止拿着毛巾为他擦拭血迹,给他换了一件新衣服。
红衣如火,总不似白衣那般悲凉心悸。
“推他出去晒晒太阳吧。”荣榭道,将郅野抱至轮椅上:“这里面还需要打扫一下。”
花未止问:“他可以出去吗?”
荣榭轻笑:“可以,晒晒太阳,也是好的。”
花未止推着郅野出了门。
昨日不夜城下了雨,树叶被冲刷的一尘不染,微湿的树皮还未被完全晒干,道路上散发着泥土的清香。
蝴蝶落于玫瑰花瓣,水珠轻轻颤动,微微停落,而后飞舞。桂花林落了满地残花,如雪铺面,遍地苍茫。
阳光正好,不急不躁的洒落下来,映着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