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的林浮楼来救他了?”
如果是,那可真是太好了,他正愁找不到林浮楼呢,直接干脆利落的把他们一勺烩了。
齐阳摇了摇头:“那倒不像是,怎么说呢,现在胡翔冬输得裤子都快提不上了,貌似还是被宫家的一个小孩儿给弄的,我们要不要阻拦?”
“为什么要阻拦,既然不是胡翔冬的帮手,那就是我们的帮手,让弟兄们连个线,我瞧瞧是哪个小孩这么厉害。”
齐阳立刻让濠江那边的人连了线,此时赌桌的旁观席已经围了不少人,胡翔冬大汗淋漓的看着手中的牌,时不时的擦擦汗,拿起杯子喝水。
花未止神色平静,无波无澜,心如止水,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,与胡翔冬形成鲜明对比。
她将所有的筹码都压上了,手轻轻一挥,何其潇洒。
胡翔冬对自己手中的牌犹豫不决,他完全没料到这么个小孩手气这么好,也肯下血本豪赌。
“这次,你拿什么做筹码?”花未止冷冷的说道。
很显然,胡翔冬除了这条命已经输得倾家荡产,连他的养女都输给花未止了。
胡翔冬扔掉手里的牌,指控道:“你出老千!你一定出了老千!”
她的手气怎么可能这么好,一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