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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双江懵逼地看着她: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”江起淮写完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, 把卷子折起来丢在一边,放下笔,人往后靠了靠,“你还是赶紧看看你考得稀碎的卷子,想想一个月内这二十多分要怎么提。”
陶枝:“……”
陶枝又重新趴回去了,没骨头似的长在江起淮的桌子上,恢复成了刚刚那副死鱼相。
她几年没怎么认真学过英语了,突然一下让她考个这么高的分儿,心里也开始没底:“殿下,我这个逼这次是不是装大发了。”
江起淮笑了一声:“我看你说的时候挺爽的。”
陶枝想了想,还是点点头:“是挺爽的,如果再来一次我估计还是会选择先装完。”
“这不就结了,”江起淮靠在椅子上,风轻云淡地说,“考就行了。”
语气自然得就好像是在说:不就是个清华,上就完了。
厉双江:“……”
厉双江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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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校总是藏不住秘密的地方,两节课以后,高二一班整个班包括全体教师团队都知道,一班的倒数第二和英语单科年级第一打了个赌,扬言要在下次月考考到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