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陶枝坐起身来,抬手拍了拍脸,又喝了两口水,清醒过来。
一下午的考试结束,静谧的实验又重新活过来了。
照例是要回班级里把桌椅摆齐,陶枝回班的时候,教室里一堆人凑在一起拿着张草稿纸对答案。
季繁看了她一眼,非常自动自觉地把她的桌子和椅子都给拖回来了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陶枝扬眉看着他:“何事让你如此殷勤?”
“这不是考了一天试,觉得你辛苦,”季繁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表情,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陶枝装傻。
“就感觉啊,”季繁说,“你这人不是感觉最准了吗,觉得能行不?”
“不知道,”陶枝打了个哈欠,拽着他的书包带往外走,“回家了回家了,饿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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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几天,家里早上照常放着英语听力,区别只是在于陶枝没再吃早饭的时候做听力题了。
季繁有些懵逼:“不是,这考试都结束了,你怎么还听着呢。”
“习惯了,”听力刚好切到下一段,陶枝咬着三明治抬起头来,“学无止境懂不懂。”
季繁不懂这个,他只知道学海全是涯,他成天痛苦地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