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地图,发现这个学校离江起淮家不远,从她家过去的话刚好可以路过。
第二天,她起了个大早,爬起来洗漱完直接把季繁和陶修平也给敲醒了,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。
父子俩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地打,她精神奕奕地坐在后头,包里背着一堆零食,紧张地抿着唇。
车子驶上江起淮家的那条街。
陶枝眼睛亮了亮,直起身来,拍了拍驾驶座的座位:“爸爸,停一下车。”
陶修平平缓开到路边,停下,转过头来:“怎么了?有东西忘了?”
“没,我去找我同学,”陶枝打开车门下车,又回过头来,“你们先走吧,我等下跟同学一起过去!”
陶修平还没来得及说话,小姑娘已经背着她的小包包跑到了前边人行道,刚好是绿灯,她一跑一颠地过了马路,然后一路往前跑,很快没了影子。
陶修平回头,看了一眼季繁:“这小孩儿咋回事?”
季繁打了个哈欠,挤眉弄眼地说:“还能咋回事儿,找那个谁谁谁去了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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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秋的清晨霜露浓重,天气阴沉沉的,云层蔽日。
陶枝一路小跑到江起淮家那条胡同前,停下步子,手撑着膝盖弯下腰,小口小口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