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越看越像,江起淮勾了勾唇角:“那你给她取个名字。”
陶枝别别扭扭地扭过头:“谁?”
“兔子,”江起淮说,“就叫丑丑吧。”
陶枝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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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枝脚踝有一点点轻微的扭伤,不严重,几天就能好,手上蹭破的伤更深一点儿。
校医检查的动作很快,伤口清理消毒以后做了包扎,她两只手都被缠上了纱布,乍一看像是两只雪白的小馒头。
疼劲儿过去了以后,少女又重新活泼了起来。
江起淮跟王褶子说了一声,陶枝下午的比赛就全当弃权,四百米虽然以小组第一名进了决赛,但也没有办法参加了。
运动会还在继续,她躺在校医室的床上,翘着脚,有些无聊:“殿下。”
江起淮抬眼。
陶枝百无聊赖:“我没事情做。”
“那你睡觉。”
“我睡不着,”陶枝拖长了声,为难他,“你讲个故事。”
“……”
江起淮坐在床边,背靠着床尾挑了挑眉。
陶枝用眼角余光瞥他,等着这人脾气上来开始阴阳怪气的毒舌她。
等了一会儿,江起淮缓声开口:“六王毕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