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枝后知后觉地开始感觉有些羞耻,她顿了顿,老老实实地垂下手,后退了一点点,重新靠回墙边儿站。
她脸颊有些烫,连带着耳朵也烫,身后的暖气片也烫着她的尾巴骨,大冬天的哪哪儿都觉得热得不行。
陶枝别开眼,小声说:“那你现在就是我男朋友了。”
江起淮咬了一下男朋友这三个字,缓慢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,”陶枝地位转正,重新抬眼,不满地看着他,“你为什么来冬令营不跟我说?”
江起淮:“……我忘了。”
他独惯了,确实没有什么事情都要跟人报备一声的习惯。
“你就是看不上我,”陶枝撇了撇嘴,“反正我成绩也不行,都不知道这个冬令营是干嘛的,你就是对我很不屑。”
“……”
陶枝有些上头,她哀怨地说:“没有关系的,我可以自己调整情绪,你以后也什么事情都不要告诉我。”
江起淮有点儿脑仁疼:“演什么呢你。”
“我在悲伤!”陶枝愤愤道,“你以后什么事情都得告诉我。”
江起淮没说话。
陶枝瞅他:“我在跟你说话呢,你听见了吗?”
小姑娘一副翻身做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