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就经常结伴去打球或者打游戏。
王褶子还是喜欢板着个脸严肃地说冷笑话,王二时不时被赵明启气得捂着胸口说自己早晚要得心梗,付惜灵胆子变大了些,会在季繁抢她笔的时候生气地拍他脑袋。
小姑娘劲儿小,软软的小手拍上去跟按摩似的,季繁也不恼,笑嘻嘻地道了歉再还给她。
只是江起淮的位置始终空着,人再没来过。
他的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,就好像是这个位置半年来始终是这样。
厉双江最开始的时候大概有几次想要问起,被付惜灵一个眼神制止,也不再提这件事了。
没人因为一个同学的突然消失而无所适从,地球还在转,生活也在继续。
只是偶尔,厉双江在没做完作业的清晨,习惯性转过头来伸着脖子喊:“淮哥,物理作业借我抄抄。”的时候,目光落在空荡荡的位置上,会稍微愣一下神,然后再一边嘟哝着“我这个脑子”一边转过身去,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。
陶枝低垂着头写卷子,像没听到似的毫无反应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大概是发生了什么,却没有人问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陶枝每天都像没事儿人似的,只是很偶尔,在吃饭或者缩在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