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忍住挣了挣。
江起淮感觉到了,他动作停下,小心地撤出刚刚侵占的根据地,抬起头来。
他有些顾虑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太突如其来,她是不是不喜欢。
舌尖还残留着柔软地被牵扯着勾出又卷起的微弱痛感,男人近在咫尺的喘息灼热滚烫,陶枝从耳尖到耳根都是红的。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平躺在沙发上自下而上看着他,认真问道:“你真的没发烧吧,会传染的啊。”
她声音娇娇的,带着喘息和细微的哑。
江起淮再次低下身,头埋在她脖颈间,闷闷地笑出声来。
陶枝平复了一下呼吸,指尖揪着他衬衫脊背处的布料,不满地说:“你笑什么?”
他没说话,抵在她耳畔的呼吸一点一点慢慢地平复下来。
男人好大一只压在她身上,看着没多少肉,重量一压下来才感觉得到骨架子死沉,陶枝拽着他往上提了提,小声抱怨:“你别压着我,重死了。”
江起淮翻身下来,沙发上本来空间就窄,后头还搁着两个抱枕占着空间,江起淮伸臂拎着那两个抱枕通通丢到地上,然后侧身躺着重新把人勾进怀里。
陶枝被他像抱娃娃似的抱着,不老实地动,她抬手,捏着他挺翘的鼻尖,又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