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习惯了,所以对于他成绩好大学硕士都跳级这事儿,她反而没什么实感,直到今天遇到锡纸烫以后,她才意识到,能在宾大不到一年读完两年的课程,是一件强得很离谱的事情。
“理论上是可以,但实际几乎不可能吧,”她感慨道,“你到底怎么做到不到一年就毕业了的啊?”
江起淮单手打方向盘上了高架:“我不休息。”
陶枝反应了一下才问:“那你一直在学习工作吗?”
江起淮“嗯”了一声。
陶枝有些难以想象,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问:“那你每天睡几个小时啊?”
“三四个小时吧,”江起淮随意道,“我觉一直很少。”
陶枝愣住了。
即使心里还有一车的话想说,她却没能问下去,也没法儿再问下去了。
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,还是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毫不在意的样子,她忽然觉得舌尖像是被碳酸汽水淋着,涩涩的,有点儿发炸。
虽然只是几句话,没有更多的描述,但陶枝大概也能够想象到他这几年的生活是怎么样的,她甚至只囫囵猜了个大概,就及时制止掉了自己脑海里所有活跃着脑补出的画面来。
不能细想。
他一个人觉不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