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你这么久都没有想回来。”
江起淮目光很轻地在她身上落下,声音低着:“枝枝,我每天都想快点回来找你。”
所以将睡眠时间压缩到极限,然后把剩余下来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和工作。
在离开她的那段日子里,哪怕只早一个月,只早一天也好,他都想快点回来。
但他不能心急,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上这条路,他就只能一路朝着出口的方向走,他不能回头,只能竭尽全力地快一点儿,再快一点儿朝着路的尽头跑。
在江清和去世以后的一段时间里,或许几周,又或许更长的时间,江起淮曾一度觉得自己钻进了绝望又偏执的死胡同。
他生命中的色彩消失得太突然,太让人措手不及,甚至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事情已经发生过了。
他忽然觉得自己这十几年过得就像场笑话。
他的所有坚持都像是无用功一样,他没有办法保护任何人,最终也没能做到任何事。
江起淮忽然就不想再往前跑了。
他放任自己被沼泽一点一点吞噬,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再挣扎。
直到他接到了季繁的电话。
他跟他说陶枝没听家里的话跑去C大读了个奇怪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