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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枝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起初是难以置信,后来又心情复杂,再后来大概是真的累了,她感受着他的气息在她周围笼罩,忽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安,眼皮几乎撑也撑不起来。
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。
眼睛还没睁开,太阳穴微微的胀痛感就先一步在黑暗中一蹦一蹦地传来,陶枝趴在床上,脑袋扎进枕头里,被角盖着嘴巴打了个哈欠。
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,窗帘半拉开着,陶枝眯着眼,手背搭在眼皮上适应了一会儿明亮的光线,昨天的事情一点一点,慢吞吞的在脑子里倒带。
从烧烤店到车里,从车里到家,从家门口又到卧室。
陶枝抬手抹了一下眼角,转过头看向床边。
没人在了,江起淮应该是早就已经走了,毕竟他今天也还要上班的。
也是没想到,这人所谓的睡觉,真的只是字面上意思的睡觉。
陶枝忽然觉得跟正直的江同学比起来,她实在是太龌龊了。
她仰起头,又看了一眼床头柜,蜂蜜水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小毫升保温水杯放在亮着的小夜灯旁边。
陶枝伸手把夜灯关了,又拿起了旁边的保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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