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,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她端着水杯走过来,有些担忧道:“江起淮,我是不是浇太多水了?这些花水太多根会不会烂啊。”
“不会,”江起淮懒懒道,“它们喜欢水。”
陶枝还是皱着眉,指着窗边落地放着的一颗仙人掌说:“我刚刚浇的时候也把它给忘了,一块儿都给浇了,用不用换土啊。”
“浇你的,”江起淮乐意看着她折腾,眼也不眨地说,“你就当它是水生仙人掌。”
陶枝有些无语地白了他一眼,又颠颠地跑到窗边那颗仙人掌旁边蹲下,给它换土。
等她终于忙活完,换上干燥蓬松的新土壤,已经接近十点了。
江起淮在旁边把换出来的湿润土扫进袋子里:“偶尔浇多一点儿水其实没事,之后都别再浇就好了。”
陶枝手臂长长地举着,手上脏兮兮地沾着土壤,鼻尖上也多了一小块小小的黑泥巴,看起来狼狈又可爱。
“我想尽量把什么都弄好一点儿,”她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,认真地说,“这里对我来说也很重要。”
这里见证过我的胆怯,也目睹过我的孤勇。
也是我在绞尽脑汁地想要走进你的世界里时,无意中发现的你面具上的小小裂痕,然后让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