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秀的女孩,腼腆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的白纸,“咱们这是招工吗?”
林母松了一口气,放下背后的菜刀。
“是招工,打短工一天200,打长工一天300。你们都会什么?”
女孩眼睛似乎亮了一下,看了眼旁边的男人,高兴地说:“哥,咱们没找错地。”
男人用手比划了一下,女孩频频点头。
林雪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怎么是个哑巴?
“他是不会说话吗?”
女孩身子一顿,声音有些紧张,“俺哥小时候把耗子药当糖豆,嗓子毒哑了,但他能听到,也会做活计。俺们走了五十多里地才到这里……”
旁边的男人身子似乎僵了下。
林母也是乡下出来的,眼里顿时浮现一丝感同身受,尤其这女孩和男人的穿着,一看就是从山里出来的。
“阿雪,我看着还行,要不……”
“你们都做过什么?”林雪的防心很重,声音严肃了一些。
在京城那些年,她见过太多世家人耍的手段。
这难免不是刘家旁系的人派来安插的眼线。
女孩抢着说:“洗衣、做饭、养鸡、喂狗,俺还做过席面,一桌3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