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顾不上与明曦拼势域，转身就逃。
全身的势域大开，掀翻几名战士后，翻身跳下高架桥。
明曦紧跟其后，终于在一条寂静的公路上抓住她。
顾慕雪躺在地上喘着粗气，银色的头发在橘黄色路灯下不像白天那般冰冷。
她的目光看向渐渐走近的身影，眼底很是复杂，“沈沐曦，我是你亲姐姐，你真要抓我回去吗？”
明曦蹲下身子，定定地看着她，“你杀人了。”
顾慕雪轻笑出声：“你和母亲一样可怜……”
她的目光带着悲悯，似乎真的为她感到悲哀。
“你们就像提线木偶，人生不由自己做主。”
顾慕雪不在看她，看向夜空中稀稀落落的星空，似是陷入某种回忆。
“母亲为了偿还穆家恩情，毁掉她与父亲多年的心血，而你却被他们培养成圣山的走狗……”
她的声音愤愤不平，放在地上的拳头似是用力地锤了下地面。
明曦平静地看了她片刻，轻声问：“我父母是怎么死的？你知道吗？”
顾慕雪看着她的眼睛，表情有些冷漠地说：“是穆家和黄家害死他们的。”
“我知道跟郑家有关。”
但是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