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原先披着的衣服也滑到了膝盖处,在那边缘欲摇欲坠。
“年哥,你看什么呢?”陆闻本来想找蒋斯年玩游戏的,看他定住了,顺着他的视线往前探头,可惜什么也没看见。
蒋斯年抬手握住前面座位借力站了起来,慢吞吞地把包拿了下来放在座位上拉开拉簧找着什么东西。
陆闻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:“年哥你这是要当场玩个脱衣秀?”
“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?”
蒋斯年翻了翻去才找到了被他压在最底下皱皱巴巴的新外套,干的。
随后一手插兜另一手拿着外套静悄悄地往前排走去,所到之处无不风平浪静,所离开的地方无不窃窃私语者。
就这样把手中的外套丝毫不温柔地盖在了小姑娘的头上,又把原本脱落到腿上有些湿的外套拿走。
全程都令人感到震撼。
顾安溪带着耳机听音乐入睡,丝毫听不见周围的响动声,突如其来脸上的布料触感也仅仅是让她稍微动了下。
手轻轻扒拉一下,衣服再次顺势而落,齐晴还没来得及伸手重新把衣服拽到合适的位置上,就看见了一只手稳住了离地面还有几厘米远的外套。
蒋斯年叹了口气,这次好好地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