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蚂蚁将食物搬进了洞穴,自己也跟着消失不见,土面又回归到平静。
蒋斯年直了直身子,收敛了平日里的纨绔样,一本正经地答:“想拥她入怀,想吻她的每处,也想陪她到海角天涯,但这些都只是想想,还是不敢做,我怂。”
还是不敢做说明他已经有意中人。
顾安溪很轻易地抓取了他话中的漏洞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,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,摆了摆手又继续赶路。
所有小心的试探都是在爱情未来时候的卑微,内心的小冲动总会因为大脑的不确定而止步不前,突如其来的小确幸又会让已平静的荷尔蒙再次掀起波澜。
两个人到了云山寺,寺庙前有一个小和尚在拿着扫帚打扫门前的卫生。
两人没有打扰,只是静静地绕着寺庙走了一圈,又来到几十米开外的一处小吊桥,吊桥也就十五米左右的长度,两侧都挂满了签牌,上面亦是寄托与愿望。
在风的吹拂下彼此敲击,惹得沙沙作响,莫名的与周围景色和谐。
蒋斯年走上吊桥问:“这也是那个云山寺的?但这块没人管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顾安溪去吊桥的末尾取了两个木牌和两支笔过来,“这个吊桥本就是个林间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