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钟过去,顾安溪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意思,宿舍楼门已经关了,两个人回不去寝室还没带身份证。
蒋斯年最后打电话给刘野,让他打车过来帮忙在一家小酒店开一间房间,然后他们两个过去住。
刘野把房卡交给蒋斯年的时候,还提醒道:“你小心点,现在在人家不清醒状态下发生关心,是犯法的。”
蒋斯年:“你最近的话怎么变得这么多了?我也不是禽.兽,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别操心我了。”
刘野耸肩:“我是怕你饥渴难耐。”
“赶紧滚。”
蒋斯年把房卡插入感应器中,房间瞬间明亮起来,他把顾安溪牵到床边,让她乖乖地坐下等着他去弄湿一条毛巾,给她擦擦脸,收拾下。
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发现床边早就没人了,蒋斯年下意识去看房门的方向,却不料一个黑影朝着这边扑来,活生生的将没有防备的他扑倒在床上,毛巾顺势脱落。
顾安溪没有力气,扑倒后就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胸口处,嘴里瓮声瓮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小爪子还不规矩地乱摸乱动。
蒋斯年在心中默背二十四个字,却还是不忍心推开她,只好默默地在痛苦中承受的一丝欢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