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退出, 夜莺要逃亡到最后一个猎人选择结束。”
顿了顿, 又接着道:“有时候硬碰硬你也讨不了什么好处,躲藏才是最优解,这个楼梯角就足够隐蔽。”
姜之玺嗤笑一声, 不以为然,“我敢接‘夜莺’这个身份,就有把握能治得住那群人。”
苏见淳摇摇头,“你根本不知道猎杀有多可怕,或许你认为只是打骂,羞辱,追逐,可是这个游戏,下限比你想象得要低得多。”
白天姜之玺可以以一敌十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若是真的算计到头上来了,就让对面知道什么叫得不偿失,有去无回。
这样的姜之玺无人敢惹。
可到了晚上,被鼓励的霸凌,有污点的受害者,群体犯罪法不责众……这一切都给了施暴者安全感。
苏见淳曾听毕业的学姐提起过,她们那一届有一只夜莺,脾气倔,性格强,眼看就要熬过最后一场猎杀,可那晚凌晨的时候,她被一群男生掳走了,没人知道去了什么地方。
“只是后来,网络上就卖起了她被强迫的视频。”苏见淳轻声道。
这还是只是她知道的,那在她不知道的历任夜莺中,是否会有比这更恶毒,更猖狂的犯罪?
“就连林嘉慧,她也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