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嚷嚷着自己失恋去酒吧买醉,你们也别把赵雪瑶去夜店的问题归责到外教身上了,那地方,她可比你们熟。”
周梦樊的话气得赵夫人几乎当场晕厥,赵先生也黑了脸色胸膛剧烈起伏。前来参加葬礼的学校领导和老师赶紧来拉架,命令周梦樊不许再乱说。
“让她说!”赵夫人疯了一般甩开众人,指着周梦樊和梁纹,“还有什么?一并说了!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造出什么谣!还‘勾引’,小小年纪就用这种词污蔑别人,心肠歹毒!”
周梦樊脾气也上来了,揪着围观的人反问他们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。没人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头鸟,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四下小声讨论:
“其实我一直不明白赵雪瑶看上Kevin哪了。”
“easy girl一般是舔人家的白皮基因吧?那Kevin是个亚裔,只不过在美国土生土长而已,赵雪瑶图啥?”
“可能她想舔其他正宗蓝血外教人家看不上吧。”
“所以Kevin也是easy boy?哈哈哈——”
……
整个葬礼似乎变成了大型论坛,能入耳的,不能入耳的话都飞了出来,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消失不见,只在赵雪瑶的墓碑上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