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瀛风默不作声,他掌心阴出了一片血,顺着掌纹慢慢淌下,指缝还残留着一些干掉的血迹,应该是折铅笔的时候被划破了手。
姜之玺被满桌混合着血迹的木屑吓了一跳,“我看你不是发神经,你根本是神经坏死了,手划成这样感觉不到疼吗?”
她赶紧让肖骋去拿医药箱,“应该在二楼,或者我房间,你找一下。”
刚才还热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。骆瀛风依旧盯着那盒彩铅,彩虹消失了,只剩下刺目的颜色凌乱地散落着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?”他忽然开口。
姜之玺一边擦桌子,一边把彩铅挪远了,“痛苦?一会儿肖骋拿医药箱过来,我第一时间往你伤口上淋一瓶双氧水,你就知道什么是真的痛苦了。”
骆瀛风轻笑一声,忽然把满是伤口的手掌狠狠摁在了桌子上,留下一个血手印。
“痛苦,就是无能为力……姜之玺,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无能为力过?”
他印象里的姜之玺似乎永远叛逆,果断,勇敢,想要什么都能千方百计弄到手。
姜之玺擦桌子的动作一顿,突然很想把抹布糊在骆瀛风脸上。
他一个主角有什么好无能为力的?几个月前猫二白突然跳出来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