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关在房间中。蒋母上楼推开了女儿的房门,“啧“了两声,“客人走了你也不出来打个招呼,你看人家严悦多懂礼貌,你就是跟你外面那群朋友玩得太多了,整天就知道逛街打扮,规矩都没有了。”
蒋鹿鹿背对门口,坐在课桌前玩手机。屏幕上是社交软件的聊天界面,郑哲发了很多他在马尔代夫度假的小视频,顺便吐槽不在国内过年少收太多红包,自己巴拉巴拉说了半天,忽然反应过来蒋鹿鹿一句话都没接。
“小鹿同学你还在吗?怎么不理我了?”
母亲批评抱怨的声音让蒋鹿鹿如梦初醒,回过神后才发现郑哲连发了十几天消息,而自己一直没回应。
但她的输入框是满的,像小作文一样写满了诋毁严悦的话,说她只是做题机器,根本算不上聪明,除了成绩一无所长,如果不是有自己这个朋友,在学校说不定还要受排挤和霸凌。
蒋鹿鹿面容平静,不动声色地删掉了自己打出的长篇文字,最后给郑哲发去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。
她站起身,仿佛已经对内心这种突如其来的恶意司空见惯,只要删除证据,就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“严悦要走了吗,我马上下楼。”
两家人站在大门口挥手告别,蒋鹿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