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高,其他不怎么值钱的套装或者配件也都被低价出售了。”
在宋思思埋头苦学努力争取年级前二十时,她最热爱的东西被风卷残云蚕食殆尽。
“我想光凭父母是不可能了解这些的。”宋思思嗤笑一声,“他们并不热衷于研究小众文化,就算知道东西值钱,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渠道,甚至什么样的名称和描述卖出去。”
那么既现成,又听话的帮手,就只剩下宋祁文。
那个晚上宋思思崩溃了,摔东西,砸桌子,掩面大吼,甚至动手打人。
母亲拦腰抱住她,父亲拉开被揍了一拳的宋祁文,看着发疯的女儿下意识抡起手掌。
电光火石之间,他艰难地克制住了,愤怒仍在胸腔震动,驱使着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杯直接豁在了宋思思脸上。
“看看你像什么样子!你那些个烧钱的异装癖爱好,废了也罢!”
宋思思双手被制,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,狼狈又疯癫,“我烧钱?那宋祁文呢?他是艺术生,学表演,报个班请个老师十几万几十万地往外面砸!你们怎么不让他把自己的爱好停一停?就因为他文化课成绩不好,没有别的出路,就因为我选择多所以活该牺牲吗?!”
这番话吼出来父母愣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