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胡言乱语的说, 江祁微愣的看着她。
“然后, 然后我就醒了。”
芷栖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, 有些遗憾似的:“我应该多睡一会儿的。”
……傻瓜。
江祁看着女孩象牙白的巴掌脸上因为睡意蕴开的一抹粉红,心头酸涩的像是滴了一滴化不开的浓墨——把他本来就不白的心肝染的更加黑了。
“栖栖。”男生顿了半晌,清冷的声线有些喑哑的问她:“以后我多陪陪你, 好不好?”
“当然好,可是你很忙的。”芷栖不自觉的蜷起了双腿, 尖尖的下巴抵在膝盖上,她整个人宛若小小一团, 委屈巴巴的嘀咕着:“我也很忙的。”
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,可她和江祁,偏偏一直就没有机会彼此陪伴。
只有在早晦涩的少年时光里,跌跌撞撞挽着手走了几年。
“我现在就不忙。”江祁笑笑,大手悄悄的把手机关机,忽略一切叫他去参加劳什子开机庆功宴,还有接受媒体采访的电话信息。
事实上, 从几个小时之前仿佛就满世界的人再找他, 但是少年实在不舍得离开这小小的车厢。
这么说来可能有些任性了,但外界的纷纷扰扰,他有时候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