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祁!你疯了么?”只是当年的芷栖远没有那么冷静,她怕的发抖,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到阻止少年暴虐的行为,声音止不住的哽咽:“你别打了!别打了!”
她死活拦住了江祁,同时赶紧拨打了120。
无论如何,使用暴力都是不对的。
后来,救护车拉了五个学生去了医院。
除了芷栖,其余四个身上都有伤,或轻或重——江祁也不是一点伤没受的,起码他的指骨,都已经淤血斑驳了,且本来就有伤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,伤口再次崩开,皮开肉绽的血肉模糊。
但是江祁就像不知道疼一样。
医生再给他缝针包扎的过程中,少年全程眉目淡漠,眼皮子都没掀一下,只有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偶尔会轻轻颤一下。
江祁也许有病。
这个一直隐约模糊的念头,此刻第一次清晰的闪过芷栖的脑海里。
所以女孩在门口沉默的看了半晌过后,转身去了之前江祁挂号的主治医那里,要求他给少年做一个全身检查。
尤其是……关于神经上的,关于心理上的。
后来,芷栖一直觉得当时的自己特别疯狂,但等结果出来的时候,她终于知道江祁一切不对劲儿的根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