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童年’的时光,似乎都随着郴空胡同这间小破屋子一起停滞了。
好像一切都没有变一样。
江祁一语不发,只是走进去,四下打量着周围,直到他看到那钢丝床旁边的墙面上有一抹暗沉的颜色,眼神才有了波动。
“栖栖,过来。”他侧头看着女孩,等到芷栖走过来,才指着拿出对她说:“这是江权的血。”
芷栖下意识的抖了一下。
她自然知道,江权是江祁的父亲——江祁出事后谁也不肯告诉她发生了什么,真相是什么,只有后来芷栖有能力找了私家侦探才打听到了一些凤毛麟角,知道了四年前江权死了。
难不成……江权是死在这间屋子里?
本来就逼仄到难以忍受的破房子一瞬间仿佛更多了一层阴森雾气,萦绕在周身。
“别怕。”似乎察觉到女孩的笑意,江祁很少有,很勉强的对她笑了一下,忽而在这破破烂烂的鬼气阴森的地方,问了她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:“栖栖,你还记得高二我检查出来有病之后,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不懂事的少年人所谓的‘誓约’。
芷栖愣了一下,随后点了点头,轻而坚定:“我记得。”
她曾经对江祁说过,等他们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