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中劳作的时候需要干很多没有技术含量的重活儿累活儿,可有的时候,也可以申请学习一些专业针对性比较强的苦活计,为了出狱后混口饭吃。
修车,就是当时江祁曾经学到的一项‘技术’。
陈永点了点头,松了口气。其实有些话他没有明说,但很庆幸这少年心里是有谱的。
对于江祁现在的心理状态来说,娱乐圈那个大染缸显然不适合他回去。
至于修车这行当虽然是又苦又累,但好歹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,凭借自己的力气挣钱,他也会吃的香睡得着。
“那就……”陈永顿了一下,笑着点了点头:“出院后好好吃药,希望你过段时间后,连药都不用吃了。”
这算是一个医生对一个病人最诚挚的祝福了。
芷栖的学校这个时间段已经开学了,她专业特殊,又跟着实验小组跑来跑去的去了青海那个偏远地区——据说是为了观察藏羚羊的生活习惯。
江祁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出院了的消息后,就自己回去病房里收拾了这顿时间的‘行李’。
其实一开始听芷栖的话住进来这个医院,真的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。
在江祁的认知里,只有得了重病的患者或者鳏寡孤独的老年人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