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要回来这种事情。
但他知道,江势是善意的,是真的想要帮他一把的,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体会到了极其稀有的‘亲情’时刻。
江祁皱眉,飞快的吃了两片药。
靠在椅子上好一会儿,他情绪才逐渐的平复下来,并不像之前写不出‘计划书’时那般的极端了。
江势这个电话来的,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少年静静的坐了一会儿,便起身带好了帽子口罩出了门。
他这段时间闲着没事,就养成了算着时间去接芷栖下课回家的习惯。
——就像等着接自己家乖宝宝的‘大人’一样。
江祁最近每天唯一能称为‘乐趣’的事情就是接了芷栖回家后,问她吃什么,然后给她做饭吃了。
他是个只要肯学习就干什么都很有天赋的人,最近有意无意的研究了下做菜,厨艺比之之前就更有长进,芷栖每每吃着,就眼睛弯弯的笑着夸他可以去当厨师了。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其实在江祁看来,当厨师也并不是不行的。
在后台炒菜不用面对客人,还可以带着帽子口罩,想想还挺合适的呢。
只不过江祁后来刻意去面试了几个,大多数还是以貌取人的老板见到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