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死在了十七岁确诊的那一年,或许是别的时候。
    没有芷栖,他就没有‘希望’了。
    他这近似于‘决绝’般的倾诉,让在场的千余人都有些哗然。
    而芷栖,更是捂着眼睛不想看镜头,可高清镜头却能清晰的捕捉到她指缝间的眼泪。
    只有最亲近的人,才能知道江祁这一路走来多不容易。
    他需要她,而她心疼他。
    “我生活的很坎坷,就像瞿哥文章里所写的,童年就很不幸。”江祁垂下眼睛,看着眼前炽热的光芒,一字一句的说——
    “我说出来,并不是想博取同情或是什么的,只是觉得应该说出来。”
    “趁着这个机会,我能站在大众面前,就应该做点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很多镜头面对着我,捕捉着我,所以我想说——请大家关注他们。”
    “多关注一点那些因为原生家庭而有心理阴影的那群人,他们是我们照顾的一群弱势群体。”
    “无数次,我想过死亡就是解脱这个方法,但幸运的是我遇到了我的妻子,很多愿意帮助我的人,但他们没有。”
    “作为回馈,我想要帮助他们。”
    “所以我说了出来,谢谢大家。”